许大茂讥讽道:“何雨柱,你特么什么时候变成圣人了?”
“我才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,不求回报的给易中海写谅解书,你肯定是收了易中海的好处,才给他写的谅解书的。”
何雨柱刚要反驳,刘海中却抢先训斥道:
“许大茂,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柱子这叫以德报怨,你个自私自利的小人,永远都达不到柱子的思想高度。”
何雨柱闻言,心中一乐,假模假样的劝说道:
“刘叔,别和许大茂一般见识,他没当过领导,思想觉悟太低,完全理解不了我们行为,你得体谅他。”
刘海中笑眯眯道:“柱子,难怪你能当上食堂主任,你的思想觉悟太高了,许大茂如此诋毁你,你还帮他说话,你简直是个伟人。”
何雨柱急忙摆手道:“刘叔,你快别这样说,我可承受不起你这样的评价。”
刘海中感叹道:“柱子,你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太谦虚了…”
许大茂看着刘海中和何雨柱一唱一和的贬低他,鼻子都气歪,刚要破口大骂,但却被娄小娥给拉住了。
刘海中恭维何雨柱一会,便满脸不解道:
“我有些好奇,这易中海为什么想把剩余的钱财给李桂芳保管,而不是给秦淮茹呢?”
何雨柱惊讶道:“什么?易中海将剩余的钱交给李桂芳保管?”
刘海中点头道:“对,我亲耳听见易中海想将剩余的钱交给李桂芳保管,我对此很是不解。”
孙金凤微笑道:“我知道原因,因为秦淮茹想和易中海离婚,易中海自然不敢将剩余的钱财交给秦淮茹。”
“只可惜李桂芳对易中海恨之入骨,不愿意再和易中海有丝毫的牵连,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易中海的请求。”
“这秦淮茹也真够无情的,易中海刚出事,她就想着和易中海划清界限。”
“这也不难理解,秦淮茹和易中海结婚,本来就是奔着易中海的钱去的,他俩本来就毫无感情可言,大难临头自然要各自飞了。”
“我还听说,秦淮茹是被易中海逼着结婚的,如今易中海出事,她自然要急着摆脱易中海。”
“我估计秦淮茹急着和易中海离婚,是想去找一个更年轻更强壮的男人,毕竟哪个年轻女人也不愿意和一个满脸老人斑的老头,天天睡在一个被窝。”
“你们分析得有道理,但有件事说不通,既然秦淮茹是为了钱才和易中海结婚的,那她为什么不等拿到易中海的钱后,才向易中海提出离婚?”
“这点确实说不通,除非秦淮茹已经有了新的姘头,而且还怀上了新姘头的孩子,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易中海离婚。”
“有可能,你们有谁察觉秦淮茹最近和那个男人走得近?”
“没察觉到,秦淮茹下班回来后就很少出院,但她在轧钢厂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秦淮茹在轧钢厂的工作是扫厕所,满身臭烘烘的,哪个男人会看得上他?”
“谁说没男人看得上她?和她一起扫厕所的男人就看得上她,这就叫臭味相投。”
“你还别说,秦淮茹如果真有新姘头,那这新姘头还真有可能是和她一起扫厕所的男人。”
“你们在轧钢厂上班的男人,多注意一下秦淮茹,将她的新姘头给找出来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