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总是白家有愧于任家,更有愧于任任伯勋和任老爷的。
本来看到一众没有见过的人,蓝天只是惊讶。当他看到岳母白老太太亦在其中的时候,蓝天的心里更是一愣怔。
他和白若竹的关系,是白家的污点,白家绝对不允许外人知道这件事。
这满屋子的人身着金贵,穿戴得体,一看就是有名望的富贵人家,他绝对不能给岳母、给白家丢人。
所以蓝天并没有正眼看白老太太,只装作和她不认识的样子。
在场最震惊的莫过于蓝小兰和任廷希两个人了,一进门他们就已经第一时间在人群中看到彼此了。
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,一时之间,他们两人都说不清道不明白。
任廷希在座位上站了起来,走到任伯勋旁边那两个空着的位置旁,把本来收起来的凳子拉了拉。
爷爷一直在等的两位客人,居然是自己的老婆和岳父。
这下,可真是热闹了。
现在,该见面和不该见面的人,全部都凑齐在同一张饭桌上了。
任伯勋看到蓝天的时候,甚是高兴,他拉着蓝天的手就和大家介绍起来。
“我来向大家介绍一下,这位啊,是我三十年前收的唯一一位关门弟子,蓝天。”
“你们这些没心肝的兔崽子们,整日里只会算计赚钱。我啊是有十八般的手艺得不到传承,看着蓝天有缘,天赋又高,这才收了他做我的关门弟子。”
“这些年啊,他待我如父,比你们这些姓任的都亲近些。”
“师傅您这严重了,你的身体可好些了吗?您电话那头不是说,身体欠佳,病入膏肓的吗?”
果然,爱撒谎是任伯勋的特色,大家也都见怪不怪的。
“这病入膏肓的人啊,也是我。这办大寿的人呢,也是我。来来来,快入席吧,大家都等着你开饭呢。”
说着就打开了座椅,让蓝天坐了下去。
这下就真的有意思了,如今这个客厅里站着的,就剩下蓝小兰和任廷希两个人。
蓝小兰看着任廷希的脸,红一阵绿一阵的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任廷希看着蓝小兰尴尬的笑脸,则是勾唇的笑着。
任伯勋刚坐下,就发现地气氛的不对劲,介绍完蓝天,把他身后的那位小姑娘给忘记呢。
“对了,这位闺女是……”
任廷希走到蓝小兰的身边,一把搂住了她肤若凝脂的腰间,一用力就把蓝小兰拉扯到了自己的怀里。
无时无刻,哪怕在众多长辈和家人面前,他也毫不掩饰着他对她的爱意。
“她是我的妻子,蓝小兰。”
任廷希看着蓝小兰的眼睛,泰然自若的说着。
“什么!”
“什么!”
“这是什么剧情……”
任伯勋、白老太太、任老爷和一众没有见过蓝小兰的人,都满脸的震惊。
“你说,她是谁?莫不是我真的年纪大了耳背没听清楚?”任伯勋以为自己听错,故意大声地又询问了一次。
任廷希十指紧扣的牵着蓝小兰的手,气定神闲地向前走了几步。
“爷爷,爸爸妈妈,这就是我的妻子,蓝小兰。”
“这位是我的岳父。”
“爸爸,之前答应您要安排您和我父母见面的事,确实因为我忙,把这事给耽搁了。”
“今天是我爷爷的寿宴,那隔日不如撞日,今天大家就好好认识认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