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城。
南方军区作战部。
徐行站在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前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虎口的结痂。
\"紧张?\"
身旁的玄真轻笑一声,道袍袖口露出半截玉佩。
\"呵。\"
徐行扯了扯嘴角:
\"我连白莲教的左护法都刚过,见个领导有什么好紧张的?\"
玄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:
\"那你手别抖。\"
徐行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确实在微微发颤——不是恐惧,而是丹田里那股蛰伏的阴煞灵炁,与自身真气碰撞后开始在经脉里不安分地游走。
门开了。
\"进来吧。\"
会议室比想象中简朴。
红木长桌尽头坐着一位鬓角微白的中年人,肩章上的三枚将星在顶灯下泛着冷光。
他手边摊开的文件夹里,赫然是徐行在掸北行动的完整档案,包括那组被卫星拍到的绿色光晕照片。
\"坐。\"
中年人抬头,目光如鹰隼般锐利。
只是扫过徐行后转而变得平和与欣赏。
徐行刚拉开椅子,丹田突然传来针刺般的剧痛。
他面色不变,拉椅子的手却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。
\"徐行。\"
中年人貌似发现了他的异样,突然开口道:
\"曾老托我向你问好。\"
会议室骤然安静。
徐行抬头望向对方,在对方的轮廓里看到一丝熟悉的模样。
他嘴角微扬:
\"挺好,暂时死不了。\"
中年人闻言大笑。
\"暂时?\"
中年人话说半句,隐隐交代自己的立场后,并未继续这个话题。
而是敲了敲文件夹:
\"根据最新的卫星图片判断。\"
中年人将文件夹转向徐行,手指点在几处霉菌舰队后撤的情报内容上:
\"你这次行动,至少为我们争取了三个月的战略主动权。\"
徐行凝视着情报内容,丹田里的阴煞灵炁突然微微颤动。
他不动声色地按住腹部,突然笑道:
\"这种级别的机密,是我一介散修能够看的?\"
中年人目光一凝,随即失笑:
\"你还是不信任我们么?\"
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。
窗外传来战机降落的轰鸣,玻璃窗微微震动。
\"徐行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