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台下几位大派的人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。
朱雄英突然拍案而起,震得茶盏叮当作响:
\"看来还有朋友不信陈某啊!\"他嘴角噙着冷笑,右手缓缓摩挲着腰间玉带,\"来人!把咱们的'贵客'请上来!\"
两名壮硕家丁应声而出,铁链哗啦声中拖出个血人。那锦衣卫踉跄着被推倒在台中央,飞鱼服前襟已撕开三道裂口,露出\"血肉模糊\"的鞭痕。
\"杀了我..你们这些老鼠..别想从我这知道任何消息!\"锦衣卫虚弱地抬头,嘴角还挂着\"血渍\",却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朱雄英眨了眨眼。
\"找死!\"朱雄英突然暴起,一脚踩住他后背,靴底碾得铁链哗哗作响。
他俯身揪住锦衣卫发髻,在对方耳边低语:\"叫惨些。\"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。
\"啊——!\"锦衣卫顿时惨叫出声,身子夸张地痉挛。
“说!”
“你被派来是做什么的!”
锦衣卫死死咬着牙,嘴角渗着“血”,眼神“倔强”地盯着朱雄英,喘息粗重,却硬是不开口。
“呸!”
他吐出一口血沫:“做你娘!”
“有种你就杀了老子!”
朱雄英眼中闪过一丝“怒意”,猛地揪住他的衣襟,厉声喝道:“骨头还挺硬?我倒要看看,是你的嘴硬,还是我的手段硬!”
他抬手一挥,厉声道:“拿烙铁来!”
台下众人神色各异,有人皱眉,有人兴奋,却无人出声阻拦。
一名家丁迅速端来烧红的烙铁,火光映照下,朱雄英的面容显得格外狰狞。
“最后问一次——”他将烙铁缓缓逼近锦衣卫的脸,热浪灼人,“谁派你来的?”
锦衣卫“痛苦”地闭上眼,额头青筋暴起,却仍死死咬着牙,不肯吐露半个字。
“嗤——!”
朱雄英猛地将烙铁按在他肩头,锦衣卫“惨叫”一声,浑身剧烈抽搐,台下有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然而,那烙铁其实根本没碰到皮肉,只是烫在早已准备好的血包上,顿时“滋滋”冒烟,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。
“还不说?!”朱雄英“暴怒”,一脚踹在他胸口,锦衣卫“噗”地喷出一口“血”,整个人蜷缩在地,却仍戏谑的看着朱雄英不说话。
台下,崆峒派长老终于忍不住,低声道:“这锦衣卫……倒是个硬骨头。”
冲虚道长目光凝重,缓缓道:“若非朝廷鹰犬,何必如此死撑?”
朱雄英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“狠厉”之色:“好!既然你不肯说,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!”
他猛地拔出腰间佩刀,寒光一闪,作势就要斩下...
“且慢!”少林玄慈大师突然起身,似要阻止,但朱雄英已“毫不犹豫”地一刀劈下!
“噗嗤!”
锦衣卫“闷哼”一声,脖颈间“鲜血”喷涌,身子一软,直接“瘫死”在地。
全场寂静。
朱雄英收刀入鞘,冷冷道:“拖下去,喂狗!”
【叮!宿主自导自演的戏让人畏惧,奖励反派点1w】
两名家丁迅速上前,拖走“尸体”,只留下一道刺目的“血痕”。
台下众人神色各异,但眼中的疑虑已彻底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愤怒。
华山派岳掌门沉声道:“陈家主,朝廷既已动手,我等该如何应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