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贵一把按住胸口上的钱,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:“何止能遮住良心啊,小的长贵,老哥再加点,我能把真心卖给你。”
“上一边去,谁要你的真心。”
何大清只觉得恶寒,怪不得叫常跪,原来是个兔儿爷,可不得常常跪着嘛。
想到这里,何大清绕着对方快步进了胡同里。
“啧,可惜了,要是答应我,不要钱也行啊。”
长贵看着何大清的屁股叹息道。
其他人见状纷纷远离了他,可见此人平日里多不得人心。
已经走远了的何大清这才松了一口气,没想到竟然有人口味能够这么重。
今天算是大出血了,无论如何一定要逮住许家小子的把柄。
“人呢?这才多大功夫,怎么就没影了。”
何大清定了定神,刚才搜索起许大茂的身影,可是眼前哪还有对方的影子。
“哟,这位爷看着面生啊,是第一次来吧,侄女这厢有礼了。”
这时一旁半开着的门帘被掀开,一位身着花袄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笑盈盈道。
“侄女?我什么时候还有一个侄女。”
何大清愣了神,一时间没回过弯来。
“嘻嘻,客人不满意这个称呼吗,那女儿也可以叫你一声亲爸爸。
现在这外头风沙多大呀,不如来女儿的闺房里喝杯茶如何。”
那花袄年轻女子用绣帕一捂嘴咯咯直笑,同时一只手将门帘打开,挥着手帕邀请何大清进去。
“呵,没什么兴趣,长得跟麻杆儿一样。还是多吃点肉补补吧。”
何大清终于弄清楚了对方的意思,也是,这地方还能有什么正经生意。
不过他丝毫不为其所动,为什么?因为对方年纪太小,并且也不是寡妇。
他何大清就是如此专一的人,区区花棉袄岂能动他道心。
眼见何大清连句话都不说,扭头就走了,花袄女子狠狠的一跺脚啐了一口:
“我呸,糟老头子,假正经,伪善!
真把自己当什么好人了,谁家好男人没事儿往这儿钻。
还假模假样的装正派人,一看那厚厚的黑眼袋儿就知道是个酒色之徒。
不选我,老娘还不乐意伺候你呢。”
说完重重的将门帘甩开,一扭腰进了闺房。门帘打开又合上,将外面的风沙尽数挡下。
风夹杂着尘土,可到底是新气象,带来了新鲜的空气,只是一道门帘,屋内却还是封建的旧气息。
何大清又重新迈上了寻找许大茂之路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“北京市同仁医院?傻柱没事儿跑这儿来干嘛,难不成是生病了。”
许伍德远远的吊在后面,一路跟随着傻柱来到了目的地。
可是这最后的地点却让他有些惊奇,因为一般情况下,厂里面的员工生病了都是去厂直属医院的。
作为轧钢厂职工,看病是免费的,即便药品要花钱,也能有一个极低的价格。
“好端端的不去轧钢厂医院,跑这儿来,嘿,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”
许伍德嘴角一歪,仿佛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,眼瞧着傻柱进了门,他也赶紧抬步跟了上去。
“同志,身体有哪里不舒服?”
护士李海霞一眼就看见了这个进门就鬼鬼祟祟的家伙。
虽然有些疑虑,但是抱着治病救人的态度,她还是主动上前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