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班人员笑着说道。
“是吗,这是做人的基本素养,哈哈。
嗯?不对,你刚刚说姓什么。”
许伍德借机不动声色的嘲讽了一下老何家的家教,然后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。
“姓许呀,难道你找的不是许大茂同志?”
值班人员有些诧异,说话前语气也带上了些怀疑。
‘老何家的天生坏种,别让我逮到,如果让我逮到的话,我就亲手……’
许伍德哪里还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,一定是卑鄙的傻柱套用了自己儿子的名字。
不过这会儿他却不好反驳,因为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大,他的主要目的是看看傻柱到底在耍什么花样。
因此他很快收敛了自己脸上的怒容,开口回答道:“抱歉了,刚刚没听清楚,我还以为说的是徐州的徐呢。
你说的没错,我要找的就是这位许大茂同志,还麻烦你告诉我他在哪儿。”
“哈哈哈,这有什么好抱歉的,别说是你了,就是文化人说快了,字也是分不清的。
行吧,还是要按规矩办事,请你在这边做一个登记。”
值班人员闻言哈哈大笑,1955年普通话才正式确定,而现在许多人说话还是带着口音。
他对此也早就见怪不怪了,反正只要能把字写对就行。
许伍德从善如流,痛快的接过登记表,果然就在其中一人发现了许大茂的名字。
他暗自咬了咬牙,终究还是忍住没有把名字划掉。
你写我儿子,我就写你老子,于是他果断的在名字一栏填下了何大清三个字。
小子,你给我等着瞧!
三楼东走廊302,这是李飞医生的办公室。
李飞医生祖上是中医世家,同时他本人也曾在西方留学,所以他的医术是东西结合的典范。
因此找他看病的人络绎不绝,经常门外排着长长的队伍。
不过今天倒是很巧,傻柱也算是傻人有傻福,前面排队的人并不多。
只是稍稍等了一会儿,很快就轮到了傻柱。
“进来,下一个。”
李飞推了推眼镜,钢笔在病历上飞快地滑行,他有记录病历,然后下班后仔细琢磨的习惯。
“嘿嘿,医生同志是我。”
傻柱早就被医院严肃的气氛给镇住了,尤其是看到一个大腿受伤出血的病人之后。
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李飞不由得抬起了头,然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堆着笑的老脸。
“你往后退退。”
李飞猛地闭上了双眼,然后拿下眼镜,使劲的揉压着眼角。
“我说医生,我知道我现在这副打扮磕碜了些。
可是也不至于到辣眼睛的程度吧,你等我找个地方洗个脸,保证精精神神的。”
傻柱这会儿很敏感,他其实也对自己现在的模样很不满意,可是他爹何大清非得让他做一些伪装。
说是怕到时候遇上熟人,要是被认出来可就完了。
如此他才勉为其难的捯饬了一下,结果就是他自己都不忍直视。
“可别,我只是一直盯着书本,所以眼睛有点干罢了。”
李飞赶紧阻止了对方的举动,真让他跑出去,非得吓哭几个小姑娘不可。
在经过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,李飞终于睁开了双眼,再一看果然就顺眼了许多。
这小子果然就是不能笑,尤其是不能笑得很娇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