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抓住了男人胸膛上的衣襟,慢慢地把屁股朝外。
男人的手指着他的背脊骨往下滑,触到一处紧密的地方。
青年身体的颤了颤,颧骨染上了红晕,呜咽地流下一行眼泪。
男人伸出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青年有些干裂的嘴唇,“接下来,知道该怎么做了吧。”
青年睫毛颤了颤,挂着泪珠,他点点头,白玉般的手搭在男人的皮带上。
男人静静地看着他动作。
青年红着脸抖着手,笨拙给男人解皮带,接着是黑色的上衣。
男人等得不耐烦了,捏了捏他腿侧微凉的皮肉,“去床上躺着。”
青年身体一僵,从男人身上起来,乖顺地爬到床上躺下。
男人三两下脱掉衣服扔到地下,俯身而下,呼吸粗乱地朝他白皙的脖颈狠狠一咬。
齿尖咬得脖子生疼不已,青年吃痛地皱起眉,满是水雾的眼睛看向了四方格子的窗外。
而那只孤独的海鸥不知何时已经飞走了……
徐明诏从思绪中回神,满眼的茫然,脑海里闪过的那一帧帧画面,让他陌生到不知所措。
他手指轻抚上脸颊,湿意一片,他流泪了,心里有股发泄不出的难受劲儿。
脸上冒起痒意,许柏延在给他擦眼泪,“怎么哭了?”
海风愈甚吹得眼睛生疼,海滩上卷起了层层浪花。
徐明诏眨了眨眼,不在意地说:“风沙入眼了吧。”
许柏延转了个身,挡着迎面吹来的海风,给他吹了几下眼睛,温声问:“好点了没?”
许柏延的脸突然靠得太近了,徐明诏脸色倏红,嗯了一声。
许柏延拉起他的手,“徐叔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徐明诏应他。
许柏延在前方拄着拐杖,走到不快,徐明诏为此特地放慢了脚步。
穿过一丛落羽杉,一栋玻璃样式的建筑物映入眼帘。
建筑物不大,只有三层楼,建筑材料用的是镀膜玻璃,从外面看不见里面。
许柏延停在门前,有些不好意思地摸鼻子说:“这里是我爸送给我十八岁生日的礼物,要进去看吗?”
徐明诏点点头。
许柏延输密码打开门。
徐明诏走进去张望了下,里面的阳光很充足,整个室内明亮整洁,像个小型的个人博物馆,摆放都是与许柏延相关的东西。
他默不作声参观着,许柏延安静地跟在他身后。
相片、奖状、游泳装备、潜水服……
这些承载着许柏延成长轨迹的物品,都被一一摆放在这栋建筑里。
徐明诏随手拿起一个相框,一家三口的全家福,夏玥初印象中的一头栗色波浪卷发换成了一头黑长直垂落到腰间,耳垂带着两颗硕大惹眼的珍珠耳环,一脸微笑地抱着表情懵懂的许柏延,许晋轩单手环着妻儿也在微笑着。
徐明诏眼眶有些发热,相框中的许柏延看上去只有两岁左右,他见过许柏延这副模样。
那时的他二十五岁,陪许晋轩在申海创业的第二年。
许晋轩拒绝了岳父夏闻琰赠送的香山别院,在申海郊外买了栋三层小洋房安置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