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缪尔却捧起她的手,轻颤染了红霜的眼睫,一点点舔舐掉她指腹上的血液。
“……”
星瑜指尖被烫到微颤,她从他薄软的唇下抽走自己的手,鼓着腮帮没好气说道。
“你舔我手上的血有什么用,这不是饮鸩止渴吗!你脸上的血还在不停流,啪嗒嗒滴在我的手腕上,也要舔掉吗?你看,我的手腕都是你的血,被镇里的人看到他们都该认为女巫靠鲜血永葆年轻的传言是真的了。”
塞缪尔窘迫又慌乱垂下了头。
“对不起。”
星瑜被他这个样子弄得没脾气。
“有什么可对不起的,只是弄脏衣服了,又不是什么大事,回到家洗干净,换个衣服就好了。只是你,能不能正常点,不要动不动就拿刀往自己脸上手腕上割啊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真的很讨厌!”
明明是怨怪的话语,塞缪尔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了星瑜对他那些许的纵容。
他的贪念像是逢春的枯草,她的一点点的纵容都让他的渴望暗处滋生。
她好可爱,他想抱她,好想。
“洗干净就可以抱你了吗?”
“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星瑜眼尾睁得圆溜溜,瞪着塞缪尔。
啊啊啊气死了!她说的话根本没听进去是吧。
上辈子是做流浪狗了吗?皮肤饥渴症那么严重。
不过如果回去还要被他黏着,不如现在就解决这个麻烦。
“现在就可以给你抱,但只能抱一小会儿!”
“好。”
星瑜的允许就像是打开了深陷于野兽咽喉上的锁链,她整个人被按进一个紧实有力的怀抱里,柔软后颈被滚烫粗糙的大手扣住,腰也被健硕的手臂牢牢箍住了。
塞缪尔低头埋在她的脖颈,喉咙溢出一声轻喘,他用鼻尖轻蹭她的颈窝,深深嗅着她的气息,脸上满是痴迷的神态。
好久好久,星瑜的肋骨都要被勒断了,塞缪尔还不松开,他的脸上还没来得及凝固的伤口被反反复复扯开,痛感和欲念交织,让他沉沦。
好喜欢。
为什么气味不能吃。
他想吃掉。
星瑜细嫩的肌肤被他的头发蹭得有些痒,脖颈也被他的血液涂的黏糊糊的。
她皱着小脸,想要躲闪却因为后颈被扣住而动弹不得,只得仰着修长的脖颈。
原本雪白无比的颈间是大片大片的红,绿色的眼睛洇着水雾,像是雨后的森林,漂亮又蛊惑。
星瑜喉咙有点发痒,声音微微颤抖:“骗子!说了只能一会儿!”
“不够,还要……”,
她后悔了,他不应该相信失去理智的疯狗。
什么只抱一下。
明明是和狼唱小兔子乖乖,把门打开一样的鬼话。
只要进来,就不会放过她。
像是对着近在咫尺的猎物垂涎欲滴的野兽,塞缪尔的身体激动到战栗,薄汗将颈后的碎发浸的潮湿,脊背和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绷紧。
清冷阴郁的眸子被潮红洇透,他大口大口地闷喘,箍着星瑜腰肢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,呈现出绞杀的姿态。
塞缪尔再无法抑制地张开嫣红的薄唇,咬住她的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