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芳又灌了一口酒,将酒坛子扔到了大帐之外,接着咆哮。
“为了能够让跟随我的兄弟和家人生产下去,我被骂怎么了,为了夺得胜利,手段下作一些怎么了?我觉得值!你们尽管骂好了!有本事你来试试!”他仿佛在给自己找借口。
大帐内一片死寂,亲卫们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触怒此刻暴怒的李永芳。李永芳将佩剑狠狠扔在地上,瘫坐在椅子上,双手抱头,陷入深深的绝望与痛苦之中。
毛承杰听他发牢骚没完没了,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,反正他已然完成盗粮任务,才没有时间看他耍酒疯,无论你有多少无奈和苦衷,你做了那样的事情,就会被钉到耻辱柱上,受万人唾弃,遗臭万年。
粮草乃是一支军队的生命线,现在已经将他们的粮草统统都收走了,一旦断绝,军心必将土崩瓦解,到时候再见机行事,慢慢消灭这些无耻的叛徒。
毛承杰偷偷地爬了出来,走之前,无声无息地将李永芳搜刮的财物也放进了空间仓库当中,钻到外面化作猫头鹰飞回自己的营地。
叮!夜探敌营任务完成,奖励已发放。
当他到达自己的帐篷前,他看见韩成伟依然尽职尽责的站在大帐门前,忠实地给他守夜站岗。
本领站岗守夜的事情他可以安排下面的警卫来,可是他却不辞辛苦亲自站岗,这是一个忠诚之人。
毛承杰也不好意思上去夸奖他,只得在偏偏的角落咬开帐篷钻了进。
他告诉辅助精灵小芳,做好定时提醒:天亮之前叫醒他。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。
次日清晨,阳光倾洒在李永芳汉军的营地上,当辎重营的士兵惊觉粮草被盗,整个营地瞬间陷入一片混乱。
李永芳的营帐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。李永芳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,发出阵阵粗重的鼾声,昨晚的宿醉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。
营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亲卫一脸焦急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,他深知粮草丢失绝非小事,不敢有丝毫隐瞒,硬着头皮掀开营帐的门帘,小心翼翼地走到李永芳床边。
“将军!将军!大事不好了!” 亲卫轻声呼唤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试图叫醒李永芳。
李永芳只是翻了个身,嘟囔了几句,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。亲卫心急如焚,提高了音量,近乎喊叫:“将军!粮草…… 粮草被人偷走了!”
“什么?!” 李永芳猛地从床上坐起,双眼瞪得滚圆,眼神中还带着宿醉未消的迷离,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与愤怒。他一把揪住亲卫的衣领,将其扯到面前,怒吼道: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”
亲卫被吓得脸色惨白,声音颤抖地重复道:“将军,粮草…… 粮草被盗了,辎重营的人刚发现,小的不敢耽搁,立马来向您报告。”
“混蛋!一群废物!” 李永芳怒不可遏,一把将亲卫甩到地上,跳下床来,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桌椅。
“这么重要的粮草,在大营之中层层防卫,居然被人偷走了?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!” 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,像一头发怒的野兽。
“那可是大军的命脉,关乎战事的成败!粮草都看不住,要你们有何用!” 李永芳的脸涨得通红,青筋暴起,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,朝着营帐的柱子狠狠砍去,“哐当” 一声,柱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,剑身也嗡嗡作响。
“把辎重营的主官给我叫来!不,把他给我拖过来!” 李永芳挥舞着佩剑,咆哮着。
不多时,辎重营营官被五花大绑地押进了营帐。他面色如土,浑身颤抖,“扑通” 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:“将军饶命啊!将军饶命!末将罪该万死,末将实在是……”
“住口!” 李永芳怒吼一声,打断了他的话,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粮草被盗,你难辞其咎!你这蠢货,坏了我的大事!”
辎重营主官吓得瘫倒在地,嘴里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:“将军,昨晚末将巡营之时还好好的,不知怎的,一夜之间所有粮草消失的无影无踪,末将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呀,求将军给卑职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……”
“戴罪立功?哼!” 李永芳冷笑一声,眼中满是杀意,“你还有什么资格立功?留你何用!来人呐,把他拖出去,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