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她点头了,别说洞房,就是其他的事我也乐意替你办。\"
“去你的,你个不正经的厨子!”
许大茂终于忍无可忍。
“哈哈,自个儿往这儿送新娘,还真是新鲜见闻。
果然没白叫你‘傻茂’。\"何雨柱依旧满脸笑容,毫无生气之意。
就在这时,文丽抱着孩子从屋里走出来:“柱子,你都在说些什么疯话呢?”
“哪里是胡说了!”
何雨柱振振有词,“傻茂这不是在嘛!”
“文轩,快来,看看你爸爸整天净瞎扯!”
文丽逗着怀中的儿子玩儿。
看着这对夫妻在那儿聊着自己的闲言碎语,许大茂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可他刚转身想离开,却又忽然记起自己其实是为了找何雨柱来做厨师才来的。
“哎,到那天你们一起帮忙掌勺好了,一桌五块钱。\"许大茂赶忙把自己的真实意图说明白了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。
之前我还以为是请我替你入洞房呐,结果不是,有点小失望呢!看你这态度也不像真心邀请人的样子啊,算了,懒得去了!”
何雨柱故作遗憾地说道。
“你...”
许大茂强压下怒火:“何雨柱,请你帮忙行不行!”
“嗯,这才是正确的请求方式嘛!现在满意多了。\"何雨柱得意地点点头:故意刁难这个许大茂,谁让他总是喜欢跟人争高下,自己早就看不上这人品。
...
最终,何雨柱也没再为难许大茂太长时间。
最近这些年这家伙确实低调了许多,但婚后会变成怎样还是未知数。
至于娄晓娥,不管许大茂究竟娶的是不是她,都与己无关。
毕竟那娄半城可是一等资本家,家里藏着数不尽的金条,他的心思恐怕依然留在旧日生意之道上,并未完全投身国家建设之中。
立场得分明,即使到了现今社会,人家随便抽根毛都要比咱值钱不少。
虽说自己这些年也积累起了几十万存款,但和娄半城相较起来,仍旧望尘莫及。
何必去怜悯一位真正的豪富人士呢?
“啥时候办呢?记得把食材单子和定金提前送过来哦。\"何雨柱又补充说。
“好,明天就带过去!”
答完这句话后,许大茂便离开了。
文丽听罢笑出声:“刚才还真的要帮许大茂代入洞房呀?”
话虽然带笑,语气却带着一点不满:“哼——我这不是存心整治他吗?他还敢跑到我家门前耀武扬威的,我还能由着他?”
冷哼之余,文丽继续说道:“柱子,产假快到期了!儿子接下来该怎么办呀?”
提及儿子的名字,那也是丈人给起的——叫何文轩!何家并无明确家谱,更没有固定的命名规则。
干脆随代取字即可,这一代用了个“文”
字。
“咱们暂且先把儿子送去你爸妈家住吧!等你返工之后,我们就搬过去同住。
以后每个星期回家探视一次就好啦!等到文轩能够进入育红班,我们再搬回来。\"何雨柱早已计划妥当。
只是那时怕大家都有了二宝了,“往后还得辛苦丈母娘和你大姐多照顾些时间才是。\"
文丽稍稍颔首,回应道:“好,那就搬过去居住,我大姐可盼着我们迁居呢!”
夫妻二人一番商议后达成共识。
毕竟家中没有长辈帮衬就是这般艰难,何雨柱对大院里的邻居们颇感顾虑。
许大茂的婚礼进展得很顺利,他与父亲都能弄来不少物资,凑齐后摆了两桌酒席。
然而,娄半城却并未到场。
据说许家也在娄晓娥的娘家举办了一次婚宴,这件事何雨柱毫不知情,也没有受邀。
娄晓娥的母亲是娄谭氏,“谭”
取自谭家菜的“谭”
,那家自然不缺乏好厨艺的人,也用不上何雨柱出马。
尽管娄谭氏起初是小妾,但现今已是正室夫人,时代变迁,一夫多妻的旧俗已成历史。
而何雨柱带着妻子儿女搬入了文家。
至此,他们一家如同隐身般淡出了原来的圈子,每周日才返回一次住所打扫收拾,顺便与何雨水相聚。
另外,何雨柱定期供给李副厂长若干物资,为此每个月可额外获得一百至二百元的收益,这也取决于对方邀请宴饮的频率。
如此这般,何雨柱与娄晓娥碰面的机会少了,仅在许大茂结婚之际见过一次。
但许大茂婚后的生活可不好过,其妻连饭都不会做,一切事务皆由许大茂承担。
每当下乡之时,娄晓娥便回娘家就餐,日子就在这般琐碎中流逝。
时间悄然来到1961年,荒灾依旧肆虐。
贾东旭依靠大院捐助的粮食勉强度日,然而到7月时,秦淮茹又怀上了新的希望。
反观贾东旭身形愈发削瘦,酷暑天气下工作,看起来随时可能栽倒似的。
这一天终于来临——车间里机器轰响不停,贾东旭正在劳作时,眼前骤然一黑,随即整个人向前跌去。\"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