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觉得,我是被动穿来的,只恨无处伸冤!”
“呃!”
“你觉得自己欠原主的?”
“也,也没有。我是莫名其妙来的。现在除了觉得有愧于你,其它,还好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那,你这儿!”齐霁指指自己的脑袋,“控制得还挺好的?”
“嗯,完全自主。你呢?”
“我最初很受了点影响,后面越来越好,现在也是完全自主。”
——这要是有个旁人,指定以为这俩人有点大病,说话藏头缩尾莫名其妙的。
两人视线再次相遇时,忽然都忍不住笑了,气氛顿时轻松下来,齐霁说,“宫廷玉液酒。”
“一百八一杯。”
“这酒怎么样?”
“听我给你吹!”
“这个可以有。”
“这个真没有!”
两人哈哈大笑,伸手击掌,然后握手,“老乡!”
齐霁探前身子,“哎你叫周祁连?你几岁?”
“对,我叫周祁连,二十六岁。”
“真二十六岁?”
“穿之前真二十六岁,军校毕业没多久,拜您所赐......”
“实在抱歉,实在抱歉!”齐霁老脸一红,连忙拱手赔罪,“幸亏到了这儿,要不我这罪过可就大了!”
“那您,贵庚啊?”周祁连充满恶意地问。
齐霁叹气,“你猜?”
周祁连做冥思苦想状,“浑身酒气,两颊酡红,看着也就二十七八?”
齐霁立即拱手,“少侠好眼力!当兵的视力果然都错不了!”
“可你挠了我。”
“呃,那是,那是我把你当我前夫了。”
“佩服佩服!这也能认错!”
“嗐,我真是断片了,直到在时空隧道,不知何故,我回溯了所有往事,听到有人喊你的名字,也对上了号。你,也和我一样吗?”
周祁连摇头,“我又没醉酒,自然不需要时空隧道就记得所有事。”
“呃!”这是吃枪药了。